千万杨枝折尽后

(羡澄)比下属更重要

假如乱葬岗魏婴说出“不必保我,弃了吧。”之前。穿越到观音庙魏无羡说出“对不起,我食言了。”之前。

 

是和《则明》的脑洞刚好相反,,Ծ^Ծ,,

其实一开始和《则明》是一个脑洞,本来没打算写这个,可是半夜失眠就想有了题目和想写的念头๛ก(ー̀ωー́ก) 

...............

乱葬岗的风很烈,裹挟着枯叶与腐朽的气息,魏婴咬牙闭上双眼道,“不必保我,弃了吧!”而后却没等来意料之内江澄气急败坏般的责备。

 

睁开眼却发现眼前哪里是乱葬岗,神坛上观音低眉拈花,俨然是一处庙宇,自己身边坐着蓝家的小古板,金家那个认回去的孟瑶一脸戒备,不认识的小孩子在江澄身边,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小师弟毫无形象的在自己不远处跪坐在地上哭泣,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魏婴心中疼的厉害,挣扎着想要去给对方一个拥抱。

 

一句熟悉的不必保我弃了吧传到江澄耳中,江澄愣了片刻 ,魏无羡的意思是让自己再弃他一次?“我多金贵的一个人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我再弃你一次?我这颗金丹是还还是不还?!”

 

一声金丹惊的魏婴差点三魂离体,他挣脱箍着自己的蓝忘机,对方死死抱着他,嘴里还说着江澄会伤他,魏婴看向蓝忘机的眼里满是杀意,“蓝二公子慎言!别说江澄不可能伤我,便是他要我的命魏某也会双手奉上!”

 

然后顶着蓝忘机难以置信的眼神踉跄着到了江澄身旁,手忙脚乱的去给他擦泪,“江澄,你瞎说什么呢,什么金丹还不还的,师祖给你修复的金丹出了岔子?你别急,我们再想办法,一定有办法的,你别哭啊,你再哭我就告诉师姐去。”

 

最后一句话惊到了在场的众人,金光瑶率先反应过来,“魏公子还是莫要开玩笑的好,嫂嫂不是早就为你挡剑去了吗?”

 

一直扶着江澄的金凌从一开始魏无羡扑过来给舅舅擦泪的时候便惊到呆滞,听到金光瑶口中嫂嫂二字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红着眼眶狠狠道,“魏无羡!你还有脸提我娘!”若不是还要扶着江澄,只怕此时已经扑过去要与魏婴决一死战。

 

江澄这才察觉不对,联系到之前魏无羡那句“不必保我,弃了吧,”心下疑窦顿起,“方才温情姐弟种的是什么?”

 

魏无羡本因那句师姐为自己挡剑去了而呆滞,听到江澄问他便下意识回答,“萝卜...都说了土豆好吃温情还是要种萝卜...江澄,你以后可要记得找人给我送饭,要不然我非吃萝卜吃成兔子不成。”顺带习惯性的冲人撒了个娇。

 

这叫什么事儿!江澄的眼泪彻底收了,他抛掉所有矜持与骄傲的道歉与忏悔,结果眼前这人却梦回乱葬岗,荒唐啊荒唐,江澄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金宗主,你我本就一同照看阿凌长大,此事本就与我云梦江氏无关,我与阿凌先走了,你们随意。”

 

金光瑶点点头,对于这位昔日不过点头之交的江宗主他自然是放心的很,可偏偏一个搞不清状况的魏婴见他起身出门也要跟着一起走,江澄看着冲他无奈苦笑的金光瑶摇头示意无碍,然后便与金凌坐回了原处。

 

“江澄,这是哪啊?刚刚咱们不还是在乱葬岗吗?这孟瑶怎么成了金宗主?金孔雀呢?阿凌又是哪个?师姐呢?刚刚孟瑶说...”魏婴小心翼翼的扯着江澄的衣袖,这是他每次惹了江澄后道歉常用的法子。

 

可江澄却不像往常那样给他个白眼把他扯开,而是闭上了眼不再看他,哑着嗓子把他乱葬岗叛逃江氏到金江联姻再到乱葬岗围剿一直到今日观音庙的事缓缓道来...

 

魏婴被这突如其来的所有事砸了个踉跄,“我叛逃?师姐为我挡剑?乱葬岗围剿你杀的我?被献舍回来后在祠堂动手?”魏婴死死盯着江澄,希望他能说一句方才都是开玩笑的,可是江澄没有。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聂明玦与温宁斗了个两败俱伤,金光瑶到底还是没能找到母亲的遗体,蓝曦臣只顾着失魂落魄的蓝忘机,聂怀桑的刀终是开了刃,却被苏涉替了...

 

此间事了,江澄由着金凌扶他起身出门,到底是没再看魏无羡一眼,魏婴却宛如疯魔般去拉扯江澄的手,冰凉的指尖激的魏婴一个哆嗦,但他还是执意把江澄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江澄,那不是我!你感受到了吗?魏婴这颗心在为你跳动,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让你不开心的事,甚至莲花坞被烧都是我的错,师父师娘的事我也认,可是江澄...”

 

“可是江澄,便是你说的那些都是我做的你也不该为我下跪痛哭!我心疼...为你剖丹我心甘情愿!你该带我回江家,罚我跪祠堂,我说过的云梦有双杰,你就是押着我的头也该让我说话算话!”

 

江澄沉默不语,金凌抢着道:“怎么?你这是觉得亏欠了我舅舅?亏你刚刚还说真心想和含光君上...”金凌涨红了脸思索着合适的词语,最后却也只是愤然骂了句,“死断袖!”

 

之前江澄讲述往事时虽提到了他与蓝忘机私交甚笃,可魏婴断然没有料到居然是断袖的交情,魏婴下意识的撇了一眼蓝氏双璧,蓝忘机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深情,蓝曦臣却是带了些许责备的意味,似是在为弟弟鸣不平。

 

魏婴看的心里一阵恶寒,扑到江澄身边死死抱住了他的手臂,“小孩子别瞎说!我就是断袖也是断到师妹身上!蓝家人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这下江澄终于有了动静,他吹了个呼哨,仙子便如一道闪电般冲了进来,谁料魏无羡却不如意料般窜到蓝忘机那里,而是整个人都盘到了自己身上,甚至一如十几年前那般鬼哭狼嚎道,“江澄!!!有狗啊,救我!!!!”江澄终于确定,他的师兄,回来了!

 

魏婴到底还是死皮赖脸跟回了莲花坞,不用江澄吩咐便去了祠堂跪着,江澄处理好伤口又灌了药蒙头睡了一觉,等终于想起他时魏婴已在祠堂跪了两天一夜,未进水米却跪的笔直。

 

“祠堂也跪过了,你走吧。”大概是伤的厉害的缘故,江澄的声音虚弱的不成样子,“你走吧,云梦双杰这样的话以后也莫要再说了...”

 

话没说完魏婴便起身与江澄对峙,“走?走哪去?江澄,你怎么能赶我走?师姐都不在了我要是走你怎么办?!”

 

江澄避开那道炽热的宛如实质的目光,“随便你去什么地方...蓝氏的含光君为你问灵十三载,倒也是个好去处...清河聂怀桑设计你被献舍,想来也不会不欢迎你...”然后他就被魏婴堵住了嘴,嘴对嘴的那种。

 

魏婴蛮横的吻着他,勾起他的舌尖共舞,喘着粗气含糊道,“阿澄,别赶我走,除了云梦我哪都不去...好江澄...”

 

江澄从突如其来的亲吻中反应过来,紫电化作长鞭将人困住,自己终于抽身而退,气息不稳却咬牙切齿,“魏无羡!你果然还是个断袖!当着爹娘的灵位便如此...如此...简直欺人太甚!”

 

看江澄这般羞愤魏婴却笑了,紫电不知何时乖乖蛰伏在他指间,“阿澄...你是不是忘了紫电曾对我认主?”

 

江澄这才记起在失丹之前,魏婴去买干粮之前,他曾执意要让魏婴带着紫电去买干粮,甚至不惜让紫电认对方为主,可到底还是魏婴死活把紫电留给了他。

 

是魏婴认过主的紫电虽会因为他修鬼道对他防范,但到底还是不得不对他俯首称臣,此时已经构不成威胁,魏婴趁着眼前的人愣神之际把人拥到怀里,埋首嗅了嗅江澄衣裳间熏的荷香,耳鬓厮磨。

 

江澄僵硬的任他抱着,他并不反感魏婴对他做的事情,这是最让他懊恼羞愤的。

 

魏婴见他不反抗便继续吻了上去,他刚才想的清楚,若是连他做家主自己做下属都不能让他再回莲花坞,那他便成为比下属更为重要的存在。

 

魏婴喜欢江澄,从第一次梦遗梦到江澄开始,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到私下喜欢的甜蜜羞涩,再到心如刀绞的兄弟之称,最后便是如今的破罐子破摔。

 

魏婴吻的投入,直到江澄咬破了他的舌尖,腥甜混着彼此的唾液在二人唇齿间蔓延,江澄终于回应般回拥住了他,“魏无羡!我恨你...”

 

然后他们就做了个通宵,江澄被魏婴掐着腰上下沉浮的时候,脑子里模模糊糊的还在想怎么就成了这副情形,却只能在魏婴的顶弄下哑着嗓子喊停,自然...是停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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